许从嘉

以我肝胆照山河,祭我一生炽热

夏梦

    失踪人口回归?这次又码了一个不知道在写什么的短小文,由文艺风象上一篇文章引发的灵感。轻微雷安。
    阅读愉快!!!  


     梦中始终是刺白的,他从山林中走出来,又沿着小径继续走,走到了一幢普通的房屋前。
    “吱呀”
     他推开了生锈的铁门,院子里很干净,没有养动物,种满了瓜果亦或是花草,在夏天里绿油油的一片生机。
    他跨过了门槛,走进了厅堂,向南的地方有个人,白衬衫,黑长裤,坐在自制的高木凳上,脚踩的木棱上有些掉漆,身前是一块画板。
    他抬起手在比划些什么,准备下笔时又停住了,皱了皱眉:“你是谁?”
    “雷狮。”
    “这是哪?”看到那个人又陷入沉思雷狮发问。
     “木竹镇。”
      又陷入了沉默。
      雷狮环绕四周,这才发现这幢房子已经有些年岁了。墙壁发黄,角落里还有蜘蛛网,头上吊着顶老旧的风扇,不停地转着。
     那人终于开始下笔了,纤细的手在画布上游走,只有稍微停顿的时候才看得到他手上系着一根白线。
    雷狮感到无聊,转身要走,碰到了柜子上的一沓资料,洒了一地白纸,一看,其中一张写着“美术学院”前几个字被遮了。
    原本在画画的人发现纸掉了,脸色一变,迅速收好散落的白纸。
    “请你走。”


   醒来后雷狮按了按太阳穴,梦中那幕太真实了,而且那个人,是不是有思想。
    转念一想,为什么梦中的人是一个不认识的,不太可能。
     他没在意。
     但是几天后又梦到他了。
     还是炽烈的阳光,桌子上摆了两杯西瓜汁,有水珠顺着杯壁滑落,看起来是冰过的。
     这次不同的是,耳边竟有了聒噪的蝉声,真实得像在现实中一样。
     那个人还在刷刷地画着什么,雷狮拿起一杯西瓜汁,“你叫什么?”
     拿笔的手一顿,“安迷修。”
     雷狮想起来上次纸上写的几个字,“你考起了美院?”
     “嗯。”
     “不去学校吗?”
     “....”
      “也对现在是暑假。”

    奇怪的是,每次做梦都只能梦到一个片段。很短,甚至没有过多的交谈。
    雷狮想着这几天的梦,听着卡米尔和帕洛斯在一旁闲聊。
     “听说这附近有个木竹镇?”
      “嗯,镇子好像是近年来才新建的。”
     “十年前有一场大地震,木竹镇的人死了一半。”
      对了,十年前。
      雷狮突然想起散落在地上的通知书上印的是十年前美院的校徽,尽管与现在有细微的差别,但他还是能一眼认出来。
      “木竹镇有个习俗,在死的人手上绑一根白线,为的是让死者顺利升天。”
      咯噔。
      那人的手上是不是也绑了根白线。


    雷狮又梦到他了。
    “你...”
    “你知道了啊。十年前的地震,我刚拿着通知书走进来,就来了。我甚至没能说出‘我考上了’这句话。”
     十年前的白衣少年,刚踏进这座屋子,就被困在了里面,18岁的人儿啊,再也出不来了。


     隔天,雷狮带着卡米尔一行人去了木竹镇。卡米尔对于大哥这举动感到意外,而且他还轻车熟路穿过树林又找到了一条小路。
     小路的尽头是一片长得跟人一样高的杂草,雷狮扒开杂草,走到那人一直坐着的向南的地方。
     那里有块墓碑。
     雷狮蹲下身,抚上墓碑上的黑白照片。
     “来看你了。”
     安迷修笑着站在他面前。
     “你来了啊。”
    

     END.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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